简介:说完他往程声那方向望去看他消瘦的脸颊和刀削似的下巴手心里攥的啤酒瓶凑在嘴边却也不张口去碰看久了连连叹气我记得咱们一起读硕士那时候你跟着那谁的实验室做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项目还混了两篇一作那段时间精神状态都升高了些其他人都当开玩笑没再继续往深里问他就这样带着不利索的腿脚和几个核心人员在会议室里开了几乎一天一夜的会手边草稿纸随意摞了一沓背后白板上满满当当的导图会议桌上一排装着浓咖啡的杯子他小声问敢问肖行长身体不适多久了就我夫人过世这些日子可能太忙了而且心情也郁闷她挺好的人唉